2019年12月7日,我院教工一支部书记、文学研究所所长、古代文学硕士点点长刘伟博士带领古代文学在读硕士刘春娜、闫禾、张瑶、姜玲、樊静五名同学,探望了文学院退休老党员、著名《史记》研究专家可永雪先生。
访谈开始之前,刘伟博士拿出了珍藏多年的《史记研究》作业,上面留存着先生当年严谨、细致的评语。泛黄的纸张、工整的字迹,都显示出了先生兢兢业业的治学精神和一丝不苟的育人态度。先生的治学之道博大精深,其谆谆教诲历久弥新,其理念和其精神都值得我们学习继承并发扬光大!
可永雪先生结合自己的治学经验和体会,耐心解答了大家在学习中遇到的困惑。
针对基础薄弱这一问题,先生和蔼耐心地讲道:“如果单是比较功底,百年前的学人十三经几乎可以通背,现在又有多少人能做到呢?可是,这并不妨碍今人取得巨大的学术成就。功底当然很重要,但更重要的是后天的努力,学习的方法和门路等。”在此基础上,可老先生进一步强调,和老一辈学人相比,现在的研究生最大的优势在于有着充足的时间来学习自己喜欢的专业领域知识,学科体系完备,书目众多。所以更应该好好珍惜学习时光,充分摄取知识并勤加思考。每个人“底子”的薄厚自然有影响,但在未来学术道路上起决定作用的还是后天不断的努力,不断的学习,不断的思考。
关于历史和文学的关系,先生给出了这样的回答:历史和文学从来都是不可分而论之的,尤其是在中国的文化环境里,更是如此。西方文学里,文学和历史相对更为分离,历史和人物传记往往是分著的,而我们的传统文化更倾向于将人物放置于历史的背景中来分析他的性格。《史记》是一部史书,记述了3000多年的历史;但同时,司马迁记述的这些鲜活的人物故事,塑造的这些饱满的人物形象,我们能说这不是文学作品、不是文学创作吗?所以,文学研究和历史研究都是相辅相成的。
先生谈到,读《史记》,以前和现在的心境有多不同。现在再读《史记》,更能设身处地了,会深入到每一个故事内容与人物中去,理解得更深、更透彻。
多年来,先生也关注昭君文化的研究。先生回忆说,在编撰《历代昭君文学作品集》时,他们最早追溯到了汉代焦延寿的《易林》。1333首咏诵昭君诗歌,凝聚了先生以及整理者们的心血。为了更好的让我们学会资料整理,先生带我们参观了他平时在阅读中收集的点点滴滴的资料,一小张一小张的白纸写满了他读书时的心得。为了便于收集和阅读,先生用牛皮纸袋将它们分类,厚厚的纸袋记录了先生严谨、扎实的的治学历程。
先生的教诲使我们获益匪浅,也更加坚定了同学们埋头苦学、扎实钻研之志。
谨以师生的一组诗词创作,向可永雪先生致敬:
《瑞雪可咏赋——敬致可永雪先生》
刘 伟
扬雄寂闃子云居,迁降龙门跃鲤鱼。九秩春秋承史笔,三经冬夏度贞虚。桑榆不晚频刊著,松鹤延年满庆余。向注平生班与马,期颐可待续穰苴。
《踏莎行》
姜 玲
眸揽清辉,相逢如故。笑谈间尽呈风度。悠悠岁月洗铅尘,皑皑白雪铺来路。 屋满诗书,躬耕史注。隐于寂静深深处。轩窗灯影月徘徊,手中墨笔生花树。
《踏莎行》
借姜玲《踏莎行》清词意境抒怀
刘 伟
辛寿仁儒,天人宙宇。坐谈今古析汤武。繁华阅尽人间苦,雪铺玄鬓情堪睹? 书架床头,线装牒谱。市朝真隐勤耕亩。抒思史笔证春秋,中流击水无重数。